定还活着,”曹成扫了一眼身旁的楚星白,随后凝眸望着柳七说道,“对于幕后之人而言,他还有利用的价值。”
“柳七,你明明知道那画琴还是完璧之身,却还要陷害于我!”
“嘶——”
难道婚姻最大的作用就是将高手变成狗?
正当此时,柳七突然偏着头看向了楚星白,不解道:“你身上的香味比我还浓,我追卫鸿出去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和画琴干了什么?”
曹成点了点头:“若只是想用铁磊来引我们上当,何必用那一盆血呢,直接将铁磊关在暗室之中,效果不也一样吗?”
柳七微微颔首,将江月楼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
楚星白“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扑通!
见二人一前一后离开了江月楼,已经跑至楼梯口的画琴脚下顿时一软跪倒在了地上,她双手紧紧扶着楼梯的栏杆,眼巴巴地望着大门的方向,落下了两行清泪。
所以,答案只有一个。
而且现在,不仅仅是一个孙鸣潮的事了。
“姑娘……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中年男人微微昂首,露出傲然之色,“自江月楼开业以来,还从未有人在此闹过事!”
柳七默默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但脸上的怒意明显消散了一些,显然是相信了楚星白的说辞。
莫不是与袁通有关?
曹成心想道。
中年男人神色一凝,循着笑声看去,看见了紧抿着嘴唇憋笑的楚星白。
“噗嗤!”
“不,这没道理啊!”曹成连连摇头,有些不相信孙鸣潮会是那个隐藏颇深的第七人。
“柳姑娘,小白在那什么破楼,有没有干什么坏事?”
比起一心怀疑杨晓飞父子和潇湘剑客的曹成,柳七还是觉得孙鸣潮或许扮演着不一样的角色,而且他的父亲是沥安知府,他也有能力在这沥安城搅动一些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