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都两顿水米未进了。”
江姝月不是原主,心里的委屈并不太强烈,反而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问道:“秋菊,你带针线包了吗?”
秋菊解开一个包裹,拿出针线包放在桌子上。
江姝月拿过绣花针,在自己的大拇指的一侧扎了下去。
看着小姐的手指冒出血珠,秋菊惊呼:“小姐,你别伤害自己。”
“傻丫头,我发热了,这里没有药,我得放血退热。”
秋菊有些后怕地道:“奴婢以为小姐想不开。”
江姝月摸了摸秋菊的额头,还好她没事。
江姝月看着光秃秃的床,她对秋菊道:“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你去端两碗水,咱们喝了就出去找草药。”
“小姐你何时认得草药了?”秋菊纳闷地问道。
“我看那么多书,自然认得,你快去,我来收拾衣物。”
见秋菊出去,江姝月把两个包裹的衣服都放进那口破木箱。
东西放进去盖不了,她索性把木箱盖子也利用起来放衣服,再把一块布盖在上面。
看着被江娇娇洗劫一空的妆匣,她取下耳坠,拿起里面最简单的一对白玉耳坠。
玉不够清透,里面像有一团白雾,一看就是成色不怎么好。
普通就好,她快速换上耳坠。
她的大拇指一用力,鲜血再次沁出,一滴血很快被玉坠吞噬。
突然,她感觉有什么力量推了她一把,身体失重,眼前的景象焕然一新。
“这是哪里?我这不会是又穿到哪个旮旯里去了吧?”
江姝月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
一大片草地上跑着鸡和羊,一汪泉水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清澈的泉水流向一条小溪。
小溪旁有几间茅草屋。
再往远处看就是白茫茫的一片。
“怎么看不清楚,我这是穿到白内障患者身体去了?”江姝月连忙揉了揉眼睛。
一看,还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