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孔翔是个惯偷,为了作案不留痕迹,他右手的中指、食指、拇指的指纹被他用高浓度烧碱反复腐蚀掉了,指腹表面形成一层厚茧,光滑无痕。”
夜安锦的话让刘超生张口结舌。
“刘超生,你没有儿子吗?”
夜安锦盯着他,突然问了一句与案情毫不相关的话。
“我……没有。”
刘超生阴沉地盯着夜安锦,凶猛的目光像要吃人,“我记住你了!”
夜安锦看着他的眼睛,觉得他的眼神和谢辰飞那么相像……
“你的死期不远了,你记住谁也没有用了。”
监狱长愤恨地说着,给他戴上了手铐。
刘超生被四名狱警押送去监狱的医护室,临走时,又无比恶毒地瞪了夜安锦一眼。
夜安锦面无惧色,冷眼盯着他。
周路凯低头看向孔翔,蹲下来,抹合了他的双眼……
“幸亏监狱的墙结实,要不被他抠透跑了,我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监狱长看了一眼墙上的洞,感激地看向夜安锦和周路凯,“今天多亏了你们。要不然,让他糊弄过去了,谁知道送医路上会发生什么事?”
周路凯点点头,郑重地叮嘱了两句,领着夜安锦回招待所。
“你怀疑谢辰飞是刘超生的儿子?”
送夜安锦回宿舍时,周路凯问。
“嗯。我觉得他们有很多地方都很像。”
夜安锦直言不讳。
“不太可能。”
周路凯说,“先前你和谢辰飞做过亲子鉴定,我让鲁学明把谢辰飞的DNA数据与刘超生的存档数据对比过,他们不可能是亲子关系。”
夜安锦:“那为什么今天我们刚跟刘超生见过面,刘超生就想越狱?如果丛森真是花狼,而且已经死了,刘超生真的万念俱灰应该很老实,我怀疑他有格外的心事。”
“许多死刑犯被执行前多少都有想逃跑的念头。”
周路凯说,“而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