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挂念的东西才可以活下去。”
悯禾想问院子里的石榴树为什么瘦了,你怎么也老了,整座府邸暮气沉沉的。开口却是说起了从前。
“还记得我们是在战场上相逢的,你见我还活着把我挑回了家,那个时候你还没有这么大的宅院,你说你不想做官,一心只在钱财上,当时把你夫人气的够呛。现在看来你不管做什么都会很成功的。”
“你是想说我现在只有钱了,这有什么不好。”
水岸的目光幽长地望着院中的石榴树,感叹自己气数将尽。
活到这个岁数失去的已经太多了,没想到就连儿子也没能留住,当时老朋友又病的要死,后来大梦初醒般劝老朋友借自己儿子的尸体还魂,祈盼能留下来一个。
曾有算命先生说儿子的命有如昙花,若小心将养着便也罢,若风光一刹必将转瞬即逝。
后来儿子画出了一幅传世名作—《大轮手持金刚菩萨》,声名乍起后,流言也跟了上来,说是影射不清白的世道。
再后来就是儿子的身体急转而下,水岸想不明白这之间有何因果关系,只能当儿子命数如此。
悯禾离开的时候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很炙热的目光跟着他,悯禾不忍回头,一步又一步的向前走,离开这个身体生活了很久的家。
屋檐下的女人哀伤又倔强的立在原地,眼睛不眨一瞬。
她本在研习棋局残谱,听闻儿子归家,便什么也顾不得立刻跑了出来,却又怯立在一旁,不敢上前,最后目送“儿子”离家,失声痛哭。
枭伏在目标家的屋檐上,看着目标李墨正在和朋友聚会,把酒言欢,好不热闹。
“好大哥,你的买卖是越做越大,那县令也向着你,可喜可贺啊。”
李墨大手一挥把兄弟搂了过来,摇头晃脑指着对方,“你就说吧,又遇上什么事了。”
“嗨,我能遇上什么事,左不过就是想沾沾大哥的光,日后再多多提携呀。”
“你这话说的仿佛我这些年亏了你似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