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一本正经,说的做的根本就不是同一件事。
傅应绝:……
口是心非小白脸,就这还想说教他?
傅应绝冷下脸去,一声不吭地拉住了傅锦梨另一只手。
傅锦梨抓抓自己两只爪子,都被两人小心地捧住,不过她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爹爹夫子,好朋友!”
爹爹夫子,打架打完,就是好朋友,好朋友手拉手!
“谁同他好。”
“夫子不需要朋友。”
两道声音分别从左右侧传来,两人又互相刮了一眼,明里暗里地争。
可是两人如今除了这样孩童一般地逞逞口舌之快,也做不了别的了。
就算是打架,也只会两败俱伤,更何况还有个大判官盯着。
傅应绝赶不走落安,不管是出于主观还是客观。
落安也因为种种原因,带不走傅锦梨。
两人不论是谁,都晓得如今这样的场面便是最好,也不否认存在两人默许这样诡异平衡形成的可能。
中极殿这么大,三人偏偏挤在一处,或阴阳怪气或互相怼骂。
时间悄然流逝,一直到傅锦梨教育两人都教育的口干舌燥了,落安才看了眼天色。
道,“我该回去了。”
傅应绝巴不得他赶紧走。
可是傅锦梨显然不舍,小丫头可惜得很,“夫子,跟梨子还有爹爹一起,在一起玩。”
她只是,很喜欢这样的相处。
跟爹爹一起,跟夫子一起。
落安揉揉她的小脑袋,抿唇笑,“明日记得上学就来找夫子。”
傅应绝想也不想,快速道,“她受了惊吓,明日不上学。”
落安淡淡地瞥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笑吟吟地同傅锦梨说,“夫子在学宫等你。”
傅应绝:“说了她——”
“陛下。”落安打断,一字一言,“落安千岁有余,你这样的在我眼中只是初生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