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最要除的就是这位掌管五军都督的江逾白。
京中的御史孟德明最是德行一身,江逾白这种小人做法他早就不满了,如今拿徒弟当借口在朝堂之上耀武扬威。
若是不管,那不得反了天了?
温怀民与其对视一眼,纷纷站出来就要治江逾白的罪,“洛氏和沈老夫人企图烧死沈知意固然有错,但此事应该交给衙门的人来判断,不是你一个都督就能插手的!”
“二位大人这事要弹劾本督吗?”
“弹劾你又如何?”温怀民挺直胸膛,毫不畏惧地回应道,“你江逾白虽为都督,但也不能擅自妄为,违法乱纪。我身为朝廷命官,为民除害,有何不可?”
江逾白冷冷一笑,语气中满是不屑:“温大人,您真是会做人。那洛氏图谋不轨,您却为她说话,真是可耻。”
“一派胡言!”温怀民正气凛然地反驳道。
“公主为何会被洛氏打伤成那个样子,温大人难道不清楚吗?”
“因为洛氏越界,擅自佩戴了凤簪,那是先皇后亲自赏赐给我徒儿的,却被洛氏盗走戴在了自己的头上。此等行径,岂能不罚!”江逾白的反驳,语气凌厉,神情冷傲。
说来也是可笑,沈家一个庶出沈青禾不知高低贵贱,戴先皇后的发簪,她一个妾室也企图玷污皇室尊严。
沈青禾将从沈知意顺来的发簪,献给了洛氏,企图和洛氏联盟扩大自己的势力。
二人不过是被愚蠢和贪心蒙蔽了双眼,一个关起门来,没想到皇室的人闯了进来。
而沈青禾她好不容易进一回宫,在宴会上多加打扮,企图吸引某位公子王孙的注意,便将御赐之物戴在头上。
“放肆!你一个都督,怎可如此猖狂?”温怀民怒斥道,“洛氏此举,不仅是冒犯了公主,更是触犯了皇家的尊严!此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哼!我猖狂又如何?”江逾白傲然道,“我乃皇上亲自任命的都督,手握重权,谁敢不服?而你温怀民,有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