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怀民和其他反对江逾白的势力抓住了这个机会,对江逾白的行为进行谴责,并试图利用这个事件来削弱他的影响力。
“不就烧死一个小辈?人家是沈家主母,惩治一个晚辈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教训吧?”
姜傲远素来看不惯这群人的作风,“温大人此言诧异,难道小辈的命就不是命了吗?更何况沈家满门忠烈,那妇孺虽为沈家主母,当年也不过是一个县令的女儿,得了沈家的势,沈太爷拿军功给她换了个二品诰命,竟然还不知足!”
姜傲远的话语,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破了朝堂上的沉闷。他的话语仿佛点燃了一根导火索,让原本紧张的气氛瞬间爆发。
温怀民脸色微变,心中暗道:“这姜傲远素来狂妄自大,今日竟敢当众挑衅于我,真是不知死活。”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怒火。
“看来各位大人没听明白本督主的意思,沈知意是我徒儿,若是谁敢动他一根汗毛,本督主将他弄成残废。”
靖帝也被江逾白的话所震动,他感到江逾白这个人非常危险和难以驾驭,只是碍于摄政王极力保他,更使得他在朝堂之上无法无天!
一来二去,靖帝被吵得有些头大,刚在公主殿里待了半天,瞅着她的模样越来越像先皇后,不禁有些产生幻觉,眼下大皇子就要回宫,靖帝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当年一气之下,将他和皇后迁去守皇陵,这一走就是十二年。
摄政王看见靖帝有些疲倦,便亲自下场,“各位大人,想必江督主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此事是沈家有错在下,就算江督主真的做错了什么,也是沈鸿沈大人你那位妾室招惹的。”
“摄政王!陛下!还请明察,臣绝无害人之心啊!”
温怀民气得险些昏厥过去,摄政王本就是他那侄儿登上皇位最大的绊脚石,竟然还敢当着众大臣的面这样包庇江逾白。
睿王亲信刑部侍郎陆铭城也有些看不下去,摄政王势力不除,睿王和恒远王就别想登上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