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定南五十万大军的军饷,一年就不过千万而已。
于是乎,在霎那间,陈安之的头颅在这南方的冬季里,好像是被白雪盖了一般,冒出了一大堆白烟。
那是怒到极致的表现。
“有用么?”
“律法一下,就是上歪下扭。”
“安兄,我还是觉得我们一起闯去天涯,更能闯出赫赫威名。
又何必非得要做个低三下四的朝廷贱人?”
陈庆之对于听话之后暴怒的陈安之表现,很是认真的说道。
......
“庆兄,你要相信,即便它再腐朽,也是我们的家和国。
为国为民,安之此生就做个贱人吧!”
说完之后,陈安之一个摆手,拒绝了陈庆之的再言。
这是双之合作以来的第一次分歧。
陈安之知道陈庆之如何做想,但是想着小冰河一到,异族肆虐大魏的情形,他真的做不到就护己身。
......
崇祯16年的春节,陈安之没有如田不田所愿,回北谷和她一起过年。
“爷爷,你说他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连过年都不愿意回来了?”
腊月三十的晚上,替田欣欣拜了田不安和来福之后,田不田很是认真地问道。
“唔!”
接过了田不田的拜年茶,不知道怎么回应的田不安,看向了来福。
“看什么看,好像她是我孙女一样。
当然,如果你愿意让,我必受!”
来福凝声成线,说得很清楚。
“我X!”
对于来福的这种态度,田不安开始发作了。
然后,在崇祯历16年的大年初十,田不田在来福的带领下,向着韦州郡城出发了。
......
“过完十五,该战了!”
平平淡淡地过完在韦州的年,已经习惯了陈安之节奏的陈庆之,对着陈安之认真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