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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多是真的自己人,你看着怎么配合他!”
......
又是无恙的过了一日。
所谓夜尽之后是天明,日升三竿最暖和。
这是韦州自入冬以来最暖和的一天,也注定着该有些事情发生了。
一大早的定州酒楼里,外面守着的人很多,里面喝酒的人很少。
“还是泯恩仇吧,我昨夜不小心抓了威莱三千众中的一个,他的名字叫徐三多。”
定州厢中,亲自选了话谈之地的来俊臣对着陈安之说道。
而在说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陈安之表情的细微变化。
“我草,我有三千众?
威莱是何人?”
听了来俊臣的话,陈安之惊诧。
“真不是?
他说,虽然年龄是大了点,但在三千威莱众里,他可是前百的存在。”
来俊臣继续试探。
“小来,你知道吗?
前夜的天鹰子被斩,我可是出了整整一千万给的屠大山。
都说洗酒卷天下,极境聚韦州。
那些天人没事,在韦州耍什么横?
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定州堂还是有一千万可以斩你的。
你可别自己嘴贱地惹祸上身。
我可有的是钱!”
陈安之有钱的话,让得来俊臣眼角抽了又抽。
不怕横的,就怕有钱买命的。
原来天人镇杀令,还可以这样解读。
......
“堂主,天南十年,来俊臣罪税贪墨一千万。
韦州九年,罪税不见三千万之数。”
过了一番嘴瘾,警告着来俊臣不要找自己麻烦,定调了韦州之争只在天人之下之后,陈安之就回到了藏着新生金哲的小院。
一入院中,这个就喜欢数算天才的金哲,一见他就是张嘴说道。
“我X!”
听了金哲的话,陈安之差点嘴喷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