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不足,这千钧重担,我怕是不好承担。”
“不要如此说,你的年龄、经验、资历都是最好的时候!汉东在你们手里,一定能迎来新的更大的辉煌!”
“只是舍不得您!”
“早晚会有这一天啊!今天是你,未来是秦燚、江涛他们,之前就跟你说过了,这是自然规律,谁都无法抗拒!咱们共产党人就是薪尽火传,接续奋斗,才能有今天的成就!”
“是!”
李宴清今天显得格外谦虚。
“宴清啊,谢谢你!你怕我受委屈,还在常委会上发了脾气。其实田友利那种人,根本不值得为他生气!”赵文龙摇头道。
“书记,我得驳您一次了!像田友利那种人,样子太难看了!说白了就是投机分子!把他放在那么重要的位置上,他心里能装着人民吗?能做好事吗?我就是要给全省看看,不说怎么做官,就说说怎么做人!”李宴清愤然道。
“呵呵,金无足赤、人无完人,他能力还是有的,只是太浮躁,升官心切,用其长避其短即可。你啊,锐气和锋芒一直藏在心里,没有改变,这很好,当省长就是得这样!”
“书记,我这也是给江涛他们树立一个榜样,做人做事不能太功利!实用主义是长远不了的!悟不透这一点,官当大了,是祸非福!”李宴清道。
梁江涛在一旁点点头,十分受教。
他知道,宴清书记这是一石二鸟。
一方面,如此尊重退居二线的老领导,充分展示了他的厚道和政治品格,积累了口碑。
另一方面,打着大义的旗子,强势发出自己的声音,用意是给樊建川一个下马威!为以后的合作斗争争取主动权!
省长和书记,是很复杂的关系。
既要团结,又要斗争,非常微妙。
比如赵文龙和樊建川。
赵文龙是多年的老书记,深受中Y信任,樊建川是年轻的新任省长,两人之间资历、地位不对等,因此樊建川一直做小伏低,一年多来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