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燚气得七窍生烟,但赵文龙却显得很淡然,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长江后浪推前浪,以后汉东的事,他也过问不了了。
颇有几分英雄白发的悲凉!
秦燚气不过,当晚约梁江涛喝酒,把这件事跟梁江涛说了
梁江涛立刻拍案而起,这个势力小人,太不是东西了!
不把他的画皮给撕了,难解他心头之恨。
当即跟宴清书记报告了。
第二天,李宴清建议召开常委会,拍着桌子建议省委把田友利给免了。
“我还兼着省委组织部长,我离任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建议省委免掉田友利!”
“德不配位,必有灾殃!这样的人,寡廉鲜耻,不适合留在市委书记的位子上!”
樊建川铁青着脸,终究是慑服于仍然坐在主席台上的赵文龙。
何况,这件事田友利做得太过分了。
如果自己执意维护他,等于把自己矮化得跟他一样了,脸面上也不好看。
再一个,李宴清站着情理大义,不能直面其锋啊!
于是同意免去田友利市委书记职务,改任省人防办党组书记、副主任。
樊建川在心中纳闷,赵文龙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啊,都快走了,还有李宴清大张旗鼓地帮他,不怕得罪自己这个新书记吗?
赵文龙是有两把刷子啊。
当田友利听到自己被调到省人防办当“二把手”的时候,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像这种人,对官位很痴迷,官职不升反降,比要他的命还难受。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李宴清带着梁江涛来到了赵文龙的别墅。
“书记,在汉东共事这几年,我不仅把您当成我的领导,更是把您当成我的老师!”李宴清动情地说。
“宴清啊,客气了!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今天终于是你们走到了前台!接着唱好这台戏!”
“书记,我还是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