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齐骞看在她份上,怎么都不会对秦家卸磨杀驴吧?
秦元山听到这里,心砰砰地乱跳起来。
这,这是说储君之位会有变,而蔺相一系支持的那个,会夺得大位吗?
而秦流西说的再富贵几十年,那就是在点拨他们该站的哪一条队。
这是她给秦家铺的一条花路!
秦元山想明白这一点,鼻子一酸,眼圈也渐渐地红了。
秦家当真欠她良多。
“秦明月选错了路,她自己受着,必要时,您得心狠。长房有大夫人,这个长媳您选得很好,有她坐镇,将来子孙们教养和嫁娶,由她掌眼过目,差不了,她能当好秦府后宅的定海神针。三房有秦伯卿,双生子教养好,和堂兄弟相辅相成,能使秦家更上一层楼。”秦流西喝了一口茶,道:“二房,您压住了秦伯光和谢氏就行,别让他们当搅屎棍。否则,一颗老鼠屎,嚯嚯一锅粥。”
秦元山一凛。
“我也没别的话了,就这些,此后,我应该不会再回秦家了。我让您把我剔除族谱,是不想秦家人拿这个秦家大小姐的名义在外胡乱结交,有时候结交来的人脉,反倒是祸端。我不在族内了,我也不认你们,对秦家,只有好无坏的,因为秦家在凡尘俗世,站队站对就行了,再多的泼天富贵你们也接不住。”
秦元山心酸不已:“非要这样么?有你母亲在,我也在,约束住他们也不行吗?”
秦流西淡笑:“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秦明月的事就是前车之鉴。”
“那好歹和我们过一个年?今年你桃李年华都没给你办。”秦元山干巴巴地开口。
秦流西摇头:“老爷子,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如今外头也够乱的了,朝廷也黑,想必您也是清楚,各种党派争权,最是容易掉坑的。”
秦元山叹了一口气:“秦家欠你良多。”
秦流西看向门外,轻声道:“就当我还了这一场生养之恩,了断这因果。”(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