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子后,就不再是什么官家大小姐,只是区区一观之主,是玄门道士,修行之人!修行之人,也不便和俗世家人多有纠缠,有误大道。”
秦元山的手发抖,也不知是因为外面的风大还是因为被她这番话给伤到了。
这孩子,是要和秦家脱离关系啊!
“是不是我们拖累你了?”他喉咙发堵,觉得心口发闷。
秦流西笑了:“您这话,大夫人也这么问过,我也还是回您一样的答案,秦家不至于能拖累我。”
秦家哪里拖累她了?
除了流放那两年回到老宅,她帮着安置,不至于让日子过得太贫苦,又做了什么呢?
给秦家的儿郎铺路吗,那是她一句话一个人情的事,包括让他们平返,甚至不用出多少力,何谈拖累?
让她深陷泥足而抽不得身才叫拖累,对她提出各种奇葩要求才叫拖累,拿亲情血脉来拿捏她道德绑架她一直吸血也是拖累。
但秦家做了吗,或是说,他们敢吗?
并没有。
“老爷子,当我足够强大,哪怕你们心里想,也无法拖累我,包括秦明月身后的赵王,也是一样。只要我不愿,他就休想借我的势!”
秦元山看她满脸自信和傲气,仿佛自带光环一般,不由有些挪不开眼。
秦流西继续道:“赵王,不堪成事,您压着秦家不去站他,那是对的,否则,也是拖着秦家入泥坑的命运。”
秦元山心一跳,这是要提点他什么吗?
“您的年纪也大了,就在这位置再安稳蹲两年就可以退下来,秦伯红他的官路不阔,守成可以,大发为是没那个命的,所以他同样是安于守成即可,安心等秦明彦他们这一代起来。在这之前,秦家就跟着蔺相混。”
“蔺相?”
秦流西点点头:“没错,不管将来蔺相做什么决定,秦家就向他看齐,包括支持某个皇子起事。只要秦家不作死,跟着他混,等新君登大宝,秦家再富贵几十年不愁。”
假如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