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向江晚解释,“你不知道,那里也有清白的女子,也有身不由己的女子,她们很可怜,为父只是想帮帮她们。”
江晚觉得恶心,你嫖就嫖,还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是不是男人都喜欢这样子来伪装自己内心的那一点欲望,光明正大承认都没什么,偷偷摸摸的,敢做不敢当。
她听不下去,急忙挥手制止,撇过头,“你别和我说这些,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的那些所谓的爱情,我只告诉你我这儿没有,而且我还要好心提醒父亲,这样子不节制的纵欲表面上吃了那些补药,身体强健,实则内里在逐渐被掏空,若是还想多活几日的话,还是少去那种地方为好。你从前身为丞相,什么话是真什么话是假该分辨分辨了,别再什么人说了几句好话,哄你开心,你就把流水的银子砸在他们身上,我这里是不需要你操心,可你还有一座府,府里还有那么多人他们吃喝可都靠你,你把银子都花在了那种地方,供养外面的女人家里就不管了?”
自江显被贬官之后,戚曦就被顺渊帝接到了宫里,剩下这一院子人。
顺渊帝开恩,江府还给他们居住,这是看在江晚的面子上,但江显似乎没有意识到,养活这一大家子需要多少银子,他从来没有这概念。
从前中馈交给王氏,后来是老太太,他不过问这些,但他这些日子挥霍下去,府中账上的银子已经没有多少了,捉襟见肘。
管家来找过江晚,江晚心软接济过他们一次,但不会再有第二次,这次江显厚着脸皮来她正好提醒他。
可是江显现在早就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甚至在那里结识了一位红颜知己,几番交谈下来,江显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痛快过。
只觉得相见恨晚,正在筹银子准备帮那位女子赎身,哪还顾得了身后面的一家老小,就连陈氏肚子里的孩子,他现在都不指望了。
江晚送走江显只觉得一番话根本没被他听进去,对牛弹琴,不过她身为女儿该说的说了,该做的也做了,至于江显未来的路怎样走,那就看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