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桢,不再是赵宋的官员了!”
哗!
大堂内顿时一片哗然。
谢鼎上任一年有余,人品性情,他们这些胥吏早已清楚。
摸着良心,都能毫无负担的夸一句好官。
可就是这样性情刚正,为官清廉的知县,却忽然告诉他们,自己投了贼。
这让他们大受震撼。
谢鼎再度虚压双手,迎着胥吏们忐忑的目光,安抚道:“你等不需担心,韩县长与寻常反贼不同,不会滥杀胥吏。相反,他对胥吏极为看重,临淄与益都的胥吏,不但月俸涨了数倍,若表现良好,可以参与锁厅试,为官一任!”
大堂中再次爆发出一阵哗然,胥吏们三三两两的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窃窃私语。
这个消息,简直比谢知县投贼更加震撼。
胥吏可为官?
惊诧之余,这些胥吏只觉得心跳加速,连带着呼吸都有些急促。
不多时,议论声渐渐平息,押司上前一步,半信半疑道:“谢知县,果……果真如此吗?”
谢鼎自嘲一笑:“本官虽投了贼,但自问这点信誉还是有的。”
“知县恕罪,卑下不是这个意思。”
押司赶忙解释一句。
富阳谢家这百年来积攒的名望,虽无形无质,但却又无时无刻不在。
念及此处,押司顿时深信不疑。
身后胥吏们可不管那么多,一个个欣喜若狂。
竟是真的!
在韩桢手下,他们这些低贱的胥吏,可以为官!
见状,谢鼎趁机又添了一把柴:“好教你等知晓,寿光、昌乐二县如今的知县、县丞以及主簿,俱都是在锁厅试中脱颖而出的胥吏。他们先前与你等一般无二,都是胥吏,如今却为官一任,造福一方。”
嘶!
一众胥吏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热血上涌。
这韩县长,当真是英雄豪杰!
一名税吏忍不住问道:“知……知县,我等眼下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