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才能消灭资本主义”。
“柏林的主要经济已经普遍遭到破坏……除了申明巴伐利亚独立,我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巴伐利亚必须从德国和其他民族脱离出来……”
因为在受训时期曾听过弗德尔的课,阿道夫才能集中精神听下去。他的印象是不好不坏。
很明显,这不外乎是另一个“从地下冒出来,很快便销声匿迹”的组织,他的创建人并不知如何才能将其俱乐部变成一个真正的政党。
当晚的会议令他厌烦,弗德尔一讲完,阿道夫便轻松了。一宣布自由讨论,阿道夫本来想要离会,但某种东西“驱”他留座。
“愚蠢!”
阿道夫不屑地看着那个刚才演讲教授,他转过头去,眼神十分尖锐地看着他,并大声地说道:“我们都是德国人!”
“说得好!”坐在旁边的弗兰兹点了点头,在心里暗暗为阿道夫表示支持。
“当然,我们是个不同的社会,我们是天主教徒,而他们不是。文化上或许有相似之处,但即使有……”
那名教授并不理会,并继续照着稿子继续谈论他的主张。
“那么帕西法尔呢?罗英格林呢?”
教授放下手中的稿子注视着他,缓缓说道:“年轻人!我是在谈论真理,而不是神话故事!”
这时阿道夫从座位上站起,强压心中的怒火,他看着教授,立即反驳。
“你是在谈论德国人民的纯洁……这不是神话故事。”
说完,便把桌上的一张稿纸揉捏成团向他扔去,随后离开了
阿道夫的发言及其逻辑,使德莱克斯勒产生了深刻的印象。他对秘书耳语说:“去查查他是谁!此人有种,可以利用!”
第二天,阿道夫和弗兰兹来到了希埃尔的面前,他们将一份文件交给了他。
“这是什么?”
“长官!这是关于德国工人党的报告!他们问我是否愿意加入进去,我……我还没有接受!”
“我们应该和他们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