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2日,希埃尔少校派人通知阿道夫和弗兰兹去执行一项任务,接到命令后两人来到了德国慕尼黑陆军军营,沿着楼梯向上慢步行走,来到了希埃尔的办公桌前。
“少校!阿道夫和弗兰兹前来报到!”
“很好!阿道夫!弗兰兹!你知道你们去执行什么任务吗?”
阿道夫和弗兰兹相视一眼,随即整齐地回答道:“不知道!”
“你们需要在今天晚上前去参加小小的德国工人党的另一次会议,地点在斯特纳卡布劳酒馆,目的是监视他们有那些举动,随时报告。你们还有任何问题吗?”
“少校!他们不是已经被消灭了吗?还需要我们去花费精力去监视他们吗?”
希埃尔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随后继续说道:“虽然赤色分子已经被消灭,但是还需要军队的存在,用军队预防城市暴乱是我的工作。这种事情自去年春天以来再次发生,所以我找到了你们,因为我知道你们是激进的民族主义爱好者。”
“我和弗兰兹都信仰德国!长官!”
“很好!”希埃尔十分赞赏地看着两人,嘴角微微上扬。
“当前在这个城市有接近50个政党,我利用那些告密者来印证更好斗的那些,这件事你们感兴趣吗?阿道夫?弗兰兹?”
“长官!能不能再说地详细一些!”
希埃尔点了点头,对着阿道夫和弗兰兹继续谈论。
“这些组织是由一个叫……嗯……德莱克斯勒的人领导的德国工人党。他们在后屋集会,监视他们,然后把他们的计划告诉我。听明白了吗?阿道夫!弗兰兹!”
“明白!”
“明白!”
如果说有什么强烈信念的“独眼龙”,阿道夫就是一位。当晚黄昏,阿道夫和弗兰兹踏进了位于赫仑大街的一家小酒馆斯特纳卡布劳酒馆。里边已有约40名工人。
主讲人原定系诗人埃卡特,但他因病缺席,主讲人换成了经济学家弗德尔,他的题目是“如何,并用何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