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由于革命这个传染病,阿道夫正处在酝酿和混乱的状态中,他从未像现在那样对他所投奔的国家之命运表示关切。
不久前,他曾得到一本宣传种族主义的小册子,是埃卡特编写的,这立刻使他想起他在维也纳读过的类似小册子。
“弗兰兹!你看这本书!像不像我们在维也纳度过的!这样,我不自觉地发现,我自己的发展又重新展现在眼前。”
他在慕尼黑街头之所见所闻,使压抑在他心头的对犹太人的仇恨活跃起来了。犹太人处处都在掌权:先是埃斯纳,继而是像托勒那样的无政府主义者,末了是像莱维纳那样的俄国赤色分子。
在柏林是罗莎·卢森堡,在布达佩斯是贝拉·昆,在莫斯科是托洛茨基、季诺维也夫和加米涅夫。希特勒原先怀疑是阴谋的,如今在他眼里正变为现实。
在就职前,阿道夫,弗兰兹及其他政治奸细被送往慕尼黑大学受专门训练。政治教导员中有像卡尔·亚历山大·冯·米勒教授那样满肚子是激进右派学问的保守派。
希特勒对弗兰兹说道,“这件事的价值就在于,我现在有机会见到思想与我相似的同志,可与他们详尽地讨论目前的形势。我们都多少坚信,犯下了11月罪恶的各党派,各中心也好,社会民主党也好,均无法将德国从未来的崩溃中拯救出来。而那些所谓的‘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组织尽管愿望良好,但也无法对已发生的事件进行弥补。”
在战争期间,阿道夫曾对维斯登基尔希纳说过,在和平时期,他将成为画家或步人政界。
弗兰兹问他喜欢加人哪个政党时,他回答说:“哪个都不。”受训者中其他圈里人的结论也是,只有一种崭新的运动才能满足他们的需要。
他们决定将这个组织称为“社会革命党”,“因为这个新组织的社会观点确实要进行革命”。
冯·米勒教授的妹夫戈特弗雷德·弗德尔讲师,为这一运动加油打气。弗德尔是为“打破利息奴役”而组织的“战斗联盟”的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