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5年秋天的晚上,阿道夫站在战壕上,看着满目疮痍的战场写了一首诗。
“每当寒夜来临,我便独自前往宁静的沼泽之像树旁。用黑暗势力使众志成城,月色以其魔力铸成北欧之古文,日间轻率无比者,晚间必备魔法变为渺小!闪光的钢铁由他们链造,非用于战争,却硬成了石笋。于是虚伪与真实分道扬镳,我罗织文字数行,带着我的祝福和昌隆,献给正义的好人们!”
几星期后,在班级的任务汇报上,阿道夫向他的战友们做出了一则惊人的预言:“我会如雷贯耳的,等待我的时代的到来吧!”
12月,虽然已经天气已经渐入寒冬,但是却没有下雪的迹象,只是阴雨连绵。全团所在的战壕已经灌满了水,整个情况极为惨淡。看着别人都在拆开寄给自己的包裹和慰问信,阿道夫则独自昏昏沉沉地坐在行军床上,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阿道夫!你看!奥德给我寄来了一些家乡的特产!这下我们终于不需要吃那些令人反胃的干粮了!”
弗兰兹佯装发出较大的声音,观察到阿道夫的异常后,周围的人心领神会纷纷来到他的周围分享他们的礼物。
不过阿道夫见状,站起身来一一谢绝,继续躺在他的私人小床上。假期一结束,阿道夫忧郁的心情烟消云散,马上高兴起来,对战友们安心度假的态度发出讥笑。
1916年初夏,阿道夫和弗兰兹所在的兵团奉命开赴南方,正好碰上了战争中最关键的松姆战役。
战役发起之时,英军发动猛烈进攻,第一天战场上就有两万联军牺牲和受伤。7月14日晚,在弗隆美尔一带,第十六兵团的野外电话线全线中断。阿道夫和弗兰兹接到任务后,冒着几乎必死,每走一步都要摸摸脑袋还在不在的情况下,检查和修复电话线。
就在两人准备通过一个战壕的拐角处时,跟在阿道夫身后的弗兰兹发出了惨叫。
“啊!阿道夫!阿道夫!该死!我中弹了!”
听到身后的弗兰兹传来求救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