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什么野女人啊!”
“你还是不说是吧?”
那鸡毛掸子又挥舞着朝许大茂的屁股打去。
打得许大茂在床上嗷嗷叫:
“娄晓娥,你真打啊?你再打,我可给你恼了啊!”
娄晓娥哪里顾得上这些,撵着许大茂一顿死抽。
边抽边骂:
“我叫你去搞野女人!叫你去搞!”
……
傻柱昨晚,本想和徒弟马华好好修理一下许大茂。
反而被许大茂给打了。
而且还叫许大茂把自己的棉裤给脱了。
更可气的是。
许大茂那狗日的还把自己的大花裤衩给拽下。
像挑一面旗似的,挑着走了。
傻柱心里那个气啊?肺都快炸了!
许大茂走了。
徒弟马华赶紧从地上捡起傻柱的棉裤,又慢慢给他穿上。
傻柱在地上早冻得瑟瑟发抖了。
马华惊魂未定地说:
“师傅,许大茂拿走你的大花裤衩干啥啊?”
傻柱骂着说:
“干啥?这孙子有病呗!”
马华给傻柱穿上了棉裤,扶他起来说:
“师傅,许大茂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会打啊?我,我就近不了他的身!”
傻柱也是满脸羞愧:
“别说了,快扶我回后厨吧!”
傻柱被许大茂一脚踹在腿的膝盖上,疼得龇牙咧嘴,连路都不能走。
马华只好搀着他,一瘸一拐地回了后厨。
早上。
聋老太去易中海家吃饭,见傻柱一瘸一拐从屋里出来,问:
“傻柱,你腿怎么了?”
“没事,昨天夜里路黑,崴了一下!”
聋老太一看就知道傻柱在说谎,着急地说:
“傻柱啊,你是不是哄我老太太啊?老实给我说!”
傻柱这才编着瞎话说:
“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