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尝尝挨冻的滋味!”
这还不算,许大茂干脆把傻柱的大花裤衩也拽了下来。
傻柱清醒了过来,喊着:
“孙子,你脱老子的裤衩干啥啊?”
许大茂哈哈笑着。
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挑着大花裤衩扬长而去。
第二天是个礼拜天,大家都休息。
娄晓娥起床后,见许大茂脖子上有一条指甲印,指甲印都结了血嘎巴,问:
“许大茂,你脖子上的指甲印是谁抓的?”
许大茂用手摸摸。
虽然结了血嘎巴,可用手一摸,还很疼。
“奶个腿!”
“这傻柱,竟然像娘儿们一样用指甲抓我!”
娄晓娥心生怀疑。
该不会去哪儿混女人,叫人家给抓挠的吧?
“许大茂,你老实说,脖子上的指甲印是谁抓的?”
许大茂咧嘴笑着:
“谁抓的?傻柱抓得呗!”
“你胡说!傻柱是个男的,怎么会用指甲抓人啊?”
许大茂笑得更狠了:
“看你还不信,那傻柱骨子里就是个娘们,不然他怎么会用手指甲抓我啊?”
“许大茂,你胡说!”
许大茂见娄晓娥真生气了,说:
“娥子,我真没胡说,真是那老傻蛋给挠的!”
娄晓娥难以置信。
傻柱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挠人啊!
说着拿起一个鸡毛掸子,举了起来:
“许大茂,你到底说还是不说?”
“你叫我说什么啊!”
“说你昨晚上哪儿去野了?叫哪个野女人给挠的!”
“我的个祖宗,不信你去问那傻蛋,真是他给抓的啊!”
娄晓娥看许大茂不说实话。
挥舞着鸡毛掸子,就朝许大茂身上打来。
许大茂叫喊着说:
“别打了,我有你这么好的老婆,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