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师兄妹罢了,一切就全放在心头就当啥也没发生就是了,不好吗”红绣一脸灿烂地笑着注视师兄,暮然又黯然地垂下头。红绣口是心非自然是不敢瞧得师兄眼睛的。
任天琪原本是不忍心去瞧红绣的,怕自己更为伤心内疚;其闻得此言不由得停下脚步,俯身仔细注视着怀里伤心欲绝的红绣;良久,其才长叹一声,轻轻地责备道:“你啊,与昔曰的东方姑娘一样的痴心,这可不是啥好的兆头啊!”
红绣一愣,东方姑娘不是好好地跟冬雪在一起的吗,其惊愕地抬头注视着任天琪,师兄的眼里噙满泪水。其实师兄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对了,是师兄还不知晓东方姐姐还活着!
红绣未泯的童心大发,她倒要瞧瞧师兄是如何地缅怀东方姐姐的。红绣一语不发,只是睁大眼兴趣地瞧着任天琪。
任天琪长叹一声,扶着红绣坐在旁边的一处石头上,自己则站在红绣的身后,抬头痴痴地瞧着深邃的夜空中的那轮圆月,缓缓道:“与你东方姐姐相识那也真是巧合!我本来是要偷偷去慕容庄的缥缈峰瞧瞧的,竟然半路上碰到了她,当时她可是一付傲慢自大的摸样。我不识路,她无脚力,于是两人深夜共乘一马;后来在缥缈峰的洞中又不期相遇,为躲避来人我窜进一条通道里,我倒是以为中了她的圈套,不期却因祸得福遇到了一代高僧鳩摩智吃了他的几粒天山雪莲补身丸,体内阴阳不调之症才得以抑制不再复发,这说来倒是要多谢谢她的了。想你东方姐姐当初也是一番真心,一片苦心,为我任家堡可谓是呕心沥血,对师兄我也可谓是情深意切;她从不计较得失,从不计较我处处对她的冷落。她就曾说过,她和师兄我便真如这天上的月儿与星星,虽说优美,也万世称颂,却无奈总是见不得天曰。后来总算是能出人头地,还陪我一道北上勤王,又怀有身孕,师兄我也曾百分费心当如何将她迎入任家堡的,可惜苍天无眼,竟叫你东方姐姐坠江而亡啊!后来每每夜深人静,当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轮皓月的时候,师兄我呢总是忍不住会独自伤心流泪,欲哭不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