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半身不遂而违背了自己的坚持,他任天琪是感到万分的愧疚的。他愧疚的是自己食言了,是自己如今并不能给与师妹任何的承诺,愧疚的是如今那怕是二人短暂的独处也要寄人篱下要看别人的脸色。自己一个大男人反正是无所谓的,但红绣却不同;一个冰雪聪慧的女孩儿有着悲惨而卑微的前半生,难道还要有一个注定孤单而凄惨的后半生吗是自己的自私沾污了师妹的身子。当然,不可否认自己也是真心喜欢红绣的,任天琪不由得紧紧搂紧了红绣,一串眼泪便无声息地落下。
眼泪落在了红绣的脸上。
红绣一惊,其仰起头瞧见了师兄脸庞上的泪珠,心痛地叫了声:“师兄,怎么了”
红绣忙抬手抹去任天琪脸上的泪。
任天琪低头瞧了一眼红绣,微微一笑,摇摇头,叹口气道:“没什么,师兄就是觉得欠你的太多了,怕得是这辈子都无法去弥补的!”
红绣一愣,随即莞尔一笑,笑道:“没有啊!我觉得现在这很好啊,我是不需要师兄为我多艹心的!”红绣搂紧任天琪,笑嘻嘻深深埋脸在任天琪的怀里。
任天琪轻轻地抚摸着红绣的秀发,怜惜地笑道:“师妹说的是,先有师父师娘收你在身边,今曰又有文大庄主收你为义女,即便是师兄今后百般不是如何地对不住你,至少这天底下还是有几个人会疼爱你的,还是会有几处可落脚的地方的。嗷,对了,还有家里的冬雪,她可不是个胸怀狭隘的醋罐子的,她是一定会好好对你的,实在不行啊,你你你就去找她!”
红绣娇弱的身躯一怔,师兄怎会如此的多愁善感,不觉一丝悲哀出现在了其的心田里。但红绣是不会相信师兄会抛弃自己的,她所担心的是师兄此刻如此言语必然是心头有百般的为难。其抬起头注视着任天琪,凄凉一笑,道:“其实师兄是不用为我艹心的,为师兄治病是我自愿的,这并不是师父的意思;再说我也并没有任何的期望啊,当初我曾自己立下誓言是要照顾师父师娘一生来报答师父师娘的收留传艺恩情的;所以说啊,过了今曰离开了南陵,你我便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