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心中愈是担心,愈是不敢移动半步,已是脸上汗如雨出了。这几曰非同寻常的遭遇令其开始有点怀疑自己的身手与自己的自信了,他不相信江湖上会有如此多的微妙诡诈事件随着自己回归广陵而接踵而来,唯一的解释便是这个对他来说已离开了七年之久的故乡土地上在过去的岁月里已经发生了更多的陌生事件,陌生得连在外面闯荡了七年的他也有点不知所措或是无适所从的了。
任天琪心头蓦然感到了一阵寒意,觉得全身如至冰窟之中,心凉脚凉,全身发冷,头皮发麻,见得对面的那对绿幽幽的鬼眼一眨不眨地紧盯自己,他知道是不能再耗下去了,他不能作一个任人主宰与摆布的玩偶,听天由命;他胸口一阵澎湃,一声冷笑,仰头引颈一声狼啸。
声音极其的凄惨悲凉,这是任天琪在北国养就的一种心灵与杀戮交响辉映的内心发泄。
任天琪用不着再犹豫了,已是“唰”的一声拔出了斑竹剑,右手直举斑竹剑,一股真气已是运至剑锋之上,虚捏左手剑鞘,冷冷的注视着对面那个一动不动,却又迎风飘舞的身影,伺机准备发动袭击。
若是眼光能杀死人的话,相信对面那个魅影早就给杀死了千百次了。任天琪心头已拿定了要杀死他的主意。
一丝淡淡的乌云遮过明月,又一丝寒风吹来,对面那只怪物张牙舞爪的似乎微微动弹了一下,那对绿幽幽的招子好似也暗淡了一下。任天琪一点脚,一个叠云纵飞起,空中身形一转便要朝那鬼影扑去。
就见得自房子下面飞上来了三人,正是一点红与黑白双鹰。
任天琪一个翻身又落了回来,“啪”的一声收剑入鞘,急道:“怎么回事,有谁着道了没有”
一点红道:“皆挺好的不碍事,单小三中了迷香犹在昏睡之中。贤弟你没事吧”
任天琪早撂下一句“照顾好大家,小弟去去便回”点脚飞起,空中一转,已是使上流水浮云轻功,朝那影子猛扑过去。
那影子身手亦不见弱,任天琪一动其亦动,身影飞起,一泻千里,顺着房舍飞了下去。
如今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