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道:“许是老爷就喜你掌中身呢。”
顽笑一阵,红玉忽而说道:“说来,四爷这阵好似懈怠了少许?”
晴雯就道:“好不容易多在家中待一会子,莫非你还盼着四爷整日介不着急不成?”
红玉便道:“瞧瞧,这爆炭也似的性儿,也不知从哪来的。”
傅秋芳停下手中针线,正色道:“如今老爷已是二等伯,又掌着武备院,不好再往上升了。所谓一动不如一静,待夯实根基,来日方才好展翅高飞。”
红玉笑着说道:“我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心里头巴不得四爷每日家都在家里呢。姨娘既这般说了,我哪儿还有旁的话?”
众姬妾齐聚正房里,或说说闲话,或做些针线女红,又或捧书研读,琇莹更是扯着碧桐一句句地纠正其发音,乐此不疲。
待隅中末,李惟俭果然又早早回返。众姬妾迎将出去,却见其在仪门左近扯着吴海宁吩咐着什么。
待吩咐过了,李惟俭方才笑吟吟会同众女,往内中行去。
傅秋芳心下顾忌,料想方才吩咐的应是机密事宜,因此也不曾过问。晴雯却没那般顾忌,径直开口问道:“四爷方才吩咐什么了?”
李惟俭便道:“不过是让海宁留心隔壁,若有事情,也好帮衬一番。”
晴雯心直口快,闻言便道:“莫非宝二爷不好了?”
李惟俭笑道:“这却不好乱说,只是再这般下去,便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
他这边厢与姬妾用饭自是不提,隔壁荣国府里,眼见宝玉依旧不曾醒来,贾母悲从心来,好似哭干了眼泪,只是扯着宝玉的手哀嚎。
贾政又来劝说,贾母却只是不听。
忽而听得外间有人喝道:“南无解冤孽菩萨。有那人口不安,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我们善能医治。”
贾母听得此声,赶忙打发人去请了进来。众人举目看时,原来是一個癞头和尚与一个跛足道人。
贾政上前问询,那一僧一道却不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