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绝不会下毒来害她;王夫人心思叵测,可此番连宝玉都中了招,想来也不是王夫人的手笔;至于贾琏、邢夫人,这二人顺水推舟也就罢了,断不会有这般魄力下毒来害她。
大老爷中风瘫在床上,老爷又是个方正,这一一排除之后,剩下的是谁简直呼之欲出!也唯有那蠢货才会这般造孽!
想明此节,王熙凤蹙眉便道:“这几日赵姨娘有动静?”
平儿便道:“还说呢,那日在老太太跟前说了些三不着四的话,惹得老太太痛骂一顿,赵姨娘自觉没了脸子,倒是再也不往跟前凑了。”
“旁的呢?”
“旁的倒是没听说。”
凤姐一时间想不分明,暗忖莫非不是那蠢物做下的?平儿抬眼瞥了眼,忙道:“奶奶,没旁的事我去忙了。”
王熙凤摆摆手,将平儿打发了出去。赶巧丰儿送来热**,王熙凤问过才知是羊奶,忍着腥膻几口饮尽,旋即又点过丰儿盘问:“这几日都有谁过来?尤其是到得我这房里?”
丰儿回思道:“多是奶奶身边儿使唤的,再就是外间来回话的嫂子。”
“二爷身边的人来过?”
“这倒不曾。”
“太太身边儿的呢?”
丰儿刚要摇头,忽而想起来,说道:“是了,彩霞姐姐来回两回。”
“彩霞?”
“头一回是太太给奶奶送物件,打发了彩霞来。后一回却有些莫名,扯着我说了好半晌话,后来又走了。”
王熙凤心中记下,略略颔首:“没旁的事儿,你去忙吧。”
待丰儿去了,王熙凤眉头渐渐舒展,继而心下狠厉起来。
到这日夜里,王熙凤头疼渐消,用过晚点,便又去王夫人房中看望宝玉。不料方才到得王夫人院儿前,抬眼便见周瑞家的急匆匆往前头赶去。
王熙凤以为宝玉不好了,急忙叫住:“姐姐去哪儿?”
周瑞家的紧忙止步,强笑道:“二奶奶这是大愈了?”
“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