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老子非剁了你,弟兄们,给我把她摊子砸了!”
靳夕澜冷声道:“你可知我是谁?”她声音洪亮,字字铿锵有力:“我乃将军府夫人,你难道想反了不成?”
“老子管你是谁?”
说着便带着人向靳夕澜涌去,靳夕澜的小厮们那些棍棒将靳夕澜等人护在身后,难民乱作一团。
正在此时,一声尖细的嗓音划破混乱:“圣旨到,尔等谁敢造次?”
只见时暮带着那福同同一群官兵,那上的战场的官兵去抓那东家带来的壮汉。
不知难民中谁呼了一声:“大家快保护夫人,同官兵将闹事人抓起来!”
有力气的男人们也加入纷争。
东家跪在地上被擒住,被打的鼻青脸肿,那福用脚狠狠的踹向东家肩头道:“胆大包天的东西,圣上赏赐的人你也敢动手脚,不知死活。”
只听那福扯着细嗓,叫唱着,众人皆是跪下听旨:“奉天承运皇帝,昭曰,将军府时夫人贤良淑德,才会过人,仁慈心善,提水有功,治民有本,赏黄金白两,钦此。”
那福眉眼间带着笑同靳夕澜道:“时夫人,领旨吧。”
靳夕澜重重叩首:“谢主隆恩。”她接过圣旨,浅笑道:“多谢公公。”
“时夫人蕙质兰心,当是该赏。”那福颇有赞赏的看了眼靳夕澜,又厌恶得瞪着东家道:“这不知死活的拖入大牢,听后发落。”
那东家嚣张气焰全无,拼命的叫唤着冤枉。
待那福走后,时暮瞧着她脸色发白,问道:“吓着没有?”
“多谢将军关心,已无大碍,只是这场子……”
场面已然一片狼藉。
“那人便是时将军吗?”
“正是时将军。”
“时将军气宇轩昂,瞧见就不凡,如今是见着时将军本尊了,大君有将军得以安以。”
“……”
又是一顿嘈杂的喧闹。
靳夕澜头疼。
时暮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