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需再忍,这分明是在来找她的茬,她不伺候了!
靳夕澜立在那并未动,眼神冰冷刺骨,她淡然道:“大皇子嫌茶凉,又嫌茶太热,臣妇伺候不来,满春楼的姑娘更是贴的大皇子的意,倒不如请大皇子挪步。”
君秀山在时老夫人面前不愿“失了颜面”,毕竟时老夫人将他捧的极高,再加上前段时间的满春楼风波,他被君柏骂得极惨,这无非是戳中他的痛楚,见靳夕澜这般模样,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软鞭,狠狠甩向靳夕澜。
靳夕澜未反应过来竟被他抽了一鞭,她被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君秀山得意道,“你不过是一介妇人,却一再忤逆本皇子!时老夫人生病不便教训你,今日,本皇子就替时府好好的教一下你!”
众人皆在此,她不好暴露自己的功力。
时暮在暗处冷冷的瞧着里面的景色,只见那君秀山时老夫人联合起来欺负靳夕澜,甚至大庭广众之下拿鞭子抽靳夕澜,见是君秀山要扬起第二鞭,他捏起地上的石子,用着内力一下接一下的弹过去。
正在此时君秀山骤然惨叫一声,手中的鞭子点在地上,半跪在地。
他只觉得手火辣辣的疼,膝盖和腿毅然。
靳夕澜眼细发现那细小的石子滚落在脚,她用裙摆将那石子藏起。
她心中有数。
她装作看到了什么惊天大事道:“大皇子这是怎么了?莫非是中邪了?”
时老夫人也急忙去瞧君秀山,只见的他那只右手一处肿胀。
这么邪乎?
“大皇子怎么回事。”
“不知有什么东西打了我几下,火辣辣疼的厉害。”君秀山满脸不悦的道。
靳夕澜又重复上一句话:“莫非大皇子这是中邪了?这四处也没人啊。”
君秀山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动的手脚?”
靳夕澜冷静淡漠道:“大皇子切莫信口雌黄,朗朗乾坤,无数双眼睛盯着,臣妇可是什么也未做!未做亏心事,怎怕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