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夕澜冷笑,“多谢大皇子体……”
奈何君秀山并也未曾放过她,得寸进尺道:“不过,若是诚心道歉,你将这壶酒喝下本皇子便会原宥。”
她道:“臣妇不曾会饮酒,还妄大皇子赎罪,倘若大皇子想饮酒可前去满春楼花大价钱同那貌美花魁对饮。听说花魁柳如烟琴艺不错,定是能让大皇子流连忘返!”
满春楼,这无非是戳中君秀山心中之痛,但君秀山又对那花魁甚感兴趣。
时老夫人见状替君秀山道:“夕澜你本就是来迟了,大皇子罚你两下又有何妨。”
一壶酒又而非一杯酒,这一壶酒下肚她不得醉入飞飞?
靳夕澜见状道:“婆母言重,只是将军突然起热,儿媳忙着给将军扎针了,接到消息说大皇子大驾光临,便急忙赶来,未曾想还是来迟了。”
用时暮为诱因,时老夫人也不好在说什么。
时老夫人咳出了痰,喝了口茶水才道:“那你过来给大皇子敬茶赔个不是。”
靳夕澜皱眉,今日怕是躲不过了。她端着茶杯给君秀山敬茶。
君秀山一脸得意洋洋,不屑的接过靳夕澜手中的茶,轻抿了一嘴道:“太烫!你是要烫死本皇子吗?!”
随即便将那茶杯重重摔在地上,陶瓷片碎了一地,茶水溅在靳夕澜素白衣裙上,留下浅黄的茶渍印。
时老夫人幸灾乐祸道:“还不快去给大皇子重新倒一杯。”
时嫣在一旁也阴阳怪气:“嫂嫂连这等小事都做不好,还做当家主母呢。”
靳夕澜瞪了她:“你行你来,我倒要看看小姑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大皇子又没让我敬茶……”
“那就请小姑子闭上你的嘴。”
时嫣本就娇蛮,却不善辦驳言辞,此时被气的面色涨红,却一句话都说不出。
靳夕澜不再理她,耐着性子又去替他倒了一杯。
他装模作样抿了一口道:“太凉!给本皇子重新倒!”
忍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