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斩首示众。”
差役话,让范雎沉默不语。
“王上仁慈,念你有大功于秦,特此放你回乡养老,范老先生,你应该感恩戴德了!”差役说道。
“是啊,老夫得多谢王上!”范雎对着咸阳王宫方向抱拳。
他参与叛乱,如此针对嬴子楚,嬴子楚却依旧放他回乡,他心怀感激。
“走吧。”
马车驶离咸阳城,走在徐徐小道上。
约莫行出二十里。
马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噗通声。
“小五,怎么回事?”范雎在车内喊外面自己的仆从。
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咯噔一下,范雎猜到了什么。
“范雎,出来跟老头子喝点酒?喝点……好上路。”
外面传来的声音他再熟悉不过,几十年的老对头了。
范雎撩起车帘,便看到白起坐在不远处的凉亭中,正在倒酒。
而他的仆从,已经成了一句尸体。
那两名差役早已离开不见。
范雎心里已经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拄着拐杖,艰难的下车,来到凉亭坐下。
“来,喝一杯。”白起将酒杯递过去。
范雎皱了皱眉头,他身子不好,是一向滴酒不沾的。
但此刻,他还是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酒入喉,如刀割般的刺痛。
“烈火烧,是好酒。”范雎哪怕没喝过这酒,也认出来了。
烈火烧酒,在大秦很有名。
“呵呵。”白起笑了笑:“你只知道这酒叫烈火烧,你却不知道,这酒,是如今的王上酿出来的。
如今大秦九成的酒肆,都是王上的产业。
酒肆遍布大秦各个角落,你应该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范雎目光一闪,眉头舒展,摇头颓笑:“这意味着,王上的情报机构,早已遍布秦国,意味着朝臣的一举一动,在王上的监控之下。”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