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位宗师。
嬴政按着卷轴,来到赵楚前方,大声朗读起来。
“父王登基,欲整顿朝堂,当赏则赏,当罚则罚……”
大殿上,群臣只是稍稍有些紧张,因为他们还捉摸不透赵楚的心思。
但在朝堂上的朝臣,几乎都是新提拔上来的臣子,倒也不至于被波及。
一番宣读下来,说的绝大多数都是老臣。
朝堂上剩余的那一部分老臣,其实也都不干净,跟范雎是穿一条裤子的。
赵楚自然要清理干净。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知道,如今的大秦,并不缺能人。
论武,他救下了白起,白起并没有像历史上那样,死在率兵出征的路上。
论文,如今嬴政渐渐长大,又有吕不韦从旁辅佐,大秦只会日新月异。
“没别的事,就散了吧。”
嬴政宣读完后,赵楚便挥手散朝。
群臣都松了口气,开始高兴起来。
因为老臣去,新臣来。
历史的舞台,终于轮到他们一舞了。
……
咸阳城门口。
范雎在两名差役的陪同下,走出了咸阳城。
“上车。”差役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在范雎身前,有这一辆极其简单的单匹马车。
范雎身着一身布艺,身子佝偻,再无往日的雄心风采。
“你们好大胆,怎么敢这样跟我们家大人说话!”一旁的仆从生气呵斥两名差役:“我家大人可是丞相!”
“以前是,现在?哼!一个村夫罢了!”差役冷哼一声,用剑鞘一抽那仆从屁股:“赶紧的,别耽误时间!”
“你们!”
“好了,上车。”
范雎拄着拐杖,艰难的爬上了马车。
坐在马车里,浑浊的眼睛望着咸阳城,怅然叹气。
范雎看向那差役,开口道:“老朽冒昧问一下,其他几位老臣……”
“都死了,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