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退学。”
“可经历了这几个月的辛苦,我不敢再赌了。”
“如果赌输了,下一步等待我或是我家人的会是什么?”
“燕春楼的掌柜既对宋公子言听计从,那他杀人、带走那少年的事,会不会是宋公子的吩咐?如果是宋公子的吩咐,那以宋公子祖父太仆寺少卿的身份,谢大人真能缉拿宋公子问罪吗?”
“即便能,那宋公子的祖父事后会不会报复?”
“如果他要报复,我或是我的家人能反抗吗?”
文宝林看着两人。
他的质问并不犀利。
但陈安宁和谢珣却无言以对。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如果宋公子的祖父真要报复他或是他的家人,他们能一直保护他们吗?
答案是:不能。
“既然害怕报复,”谢珣开口,“为何要在燕春楼跟我们故意套近乎,又为何要用谢大人和陈二小姐孩子失踪与宋公子有关为饵,将我们引来这里,告诉我们这些?”
文宝林坦然地迎视着两人探究的目光,“因为……”
“人生总要赌一把,不是吗?”
“与其窝窝囊囊地活一辈子,不如赌一赌,万一赌赢了呢?”
噗——
说完这些话,他自己都不相信地笑出了声。
站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后,他揖着手,向着两人深躬到底:“小民文宝林见过谢大人、见过陈二小姐。”
陈安宁挑起一侧眉梢,饶有兴趣地问道:“何时认出来的?”
文宝林认真想一想,答道:“大概是在谢大人和陈二小姐将燕春楼的掌柜单独关进那处包房后,徐五公子带着侍卫出现的时候吧。”
陈安宁似笑非笑:“所以……”
“所以,”文宝林接过话头,“谢大人和陈二小姐都查到燕春楼掌柜身上了,想来就算不知道和平坊,也已经掌握了不少线索。我若再不趁此机会邀一邀功,这几个月的辛苦岂不真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