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日复一日,不仅父亲怀疑我是不是假戏真做地堕落了,连我自己也开始怀疑起自己来。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我害怕自己真的沉沦此道,打算放弃之时,也就是上个月初,却无意发现了郎将与宋公子一起喝酒言笑的画面。”
“我虽与宋公子从未接触过,但对他不学无术、欺软怕硬的名声却如雷贯耳。看到郎将与他如此熟络,便猜测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反正我忙碌了几个月,都毫无收获,就干脆放弃了继续查找线索,转而跟踪起了宋公子。”
“这一跟踪不要紧,竟意外发现,燕春楼的掌柜对宋公子俯首帖耳、言必从之。”
“再联想到平常时候,郎将时常到燕春楼的情形,我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有了猜测,自然就要证实。于是,我又开始跟踪起了燕春楼的掌柜。”
话到此处,文宝林的眼底有冷意一闪而逝。
陈安宁和谢珣都是敏锐之人。
两人都成功捕捉到了他的这一丝异样。
且猜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很重要,两人都默契的坐直了身子。
“上月二十七日凌晨,我跟着燕春楼的掌柜去了保宁坊。在保宁坊,我目睹了他杀人后,带着孩子去和平坊的全部经过。”文宝林说这句话时,语气与先前并没有不同。
但陈安宁和谢珣都注意到他握着椅子扶手的手指,在慢慢收紧。
“我有想过跟他去和平坊,但我发现,我进不去。”
“坊门处的守卫明显跟春燕楼的掌柜是一伙的。”
“这还不算。”
“和平坊内几乎家家户户都养了狗。”
“少男、少女失踪案,我知道,我也有想过找谢大人或是徐五公子,但……”文宝林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杀人的原因有千万种,燕春楼的掌柜杀人和带走那个孩子,也许只是巧合。在没有完全确定燕春楼的掌柜与少男、少女失踪案前,我不敢报官。”
“父亲被贬时,我可以义不容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