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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染尘伸手,蛮横粗鲁的掰开阮清音的双.腿,那柄只露出手柄的匕首闯入视线。
血疯狂外涌,顷刻时间便在榻上汇聚成一摊,将原本就火红的榻上染得越发诡谲,刺得墨染尘太阳穴突突跳起来。
她刚才的拥抱是假的,不过是想偷他腰间匕首的障眼法罢了!
“快走吧!”阮清音苍白着一张脸,忍痛压着声音开口,“不然我就说你行刺我,哪怕只是责罚,也会让你掉层皮!”
说着,阮清音将颤抖的手往身后藏了藏。
即便她在踏进皇宫之前,就已经演习过无数次刺伤自己的场景,为的就是避开皇帝的临幸。
可真的把匕首插进去,还是为了逼走墨染尘,她的心还是跳到了嗓子眼。
墨染尘的脸色阴沉到了极致,大手收紧,恨不得将阮清音掐碎。
五年前他身陷囹圄,阮清音眼都不眨就和他断了关系,如今又这般将他一军。
阮清音,好样的!
怒火之后,墨染尘眼眸迅速眯了起来,笑道,“皇后娘娘如此为本王着想,本王自然领情,不过匕首得还回来,忍着点,别叫出声害了我。”
说罢,直接拽下阮清音的肚兜,囫囵塞进她的嘴里。
手起刀出,阮清音的闷哼被肚兜挡住,只剩剧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墨染尘在她藕荷似的纤臂上擦干净匕首,这才顺窗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皇后娘娘?”门外的言喜大抵是太久没等到回答,语气中多了几分不悦,“咱家可以进来吗?”
阮清音吐出嘴里的肚兜,牵出几根银丝,用尽力气,将一切狼狈都藏在宽大的喜袍之下,“进来吧。”
言喜推门而入,满室血腥气让他蹙眉,“皇后娘娘这是怎么了?”
“无妨,本宫月事忽至罢了,只是遗憾不能侍候皇上了。”阮清音低声回答,听不出半分波澜。
言喜信了。
嘴上安抚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