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这些年来的行为做了检讨。说什么自己不才、不智、不武。这让站在一边上的大臣们心里面又开始犯嘀咕了,这皇上好端端的怎么开始说自己的不是了,按照这位的性子,下边该不是又要说什么事了吧。果然,还没细想呢,皇帝便把话头一拐,说起了这朝堂里的党争,假公济私。意思是自己才一想用人,后边便有百般的诋毁。处处和自己作对,实际上就是暗指类似黄道周这样的闲臣。最后感叹道:“江湖之贼寇易治,朝堂之衣冠之盗甚是难除。”
下边站的这些人对于他说的可是听的一听二楚,而且都在揣摩皇帝这话的意思。倒不是后边骂党争的,而是前边为什么不杀这惹他生气的黄道周。特别是等皇上对这黄道周做了最后的处理后,大家伙这心里的心思便更重了。原因便是这黄道周只被降了六级。这样的处置便说明了一些问题了。
下了朝,陈新甲嘛流的独自坐着轿子回了家。他知道这时候最好不要和任何人有接触,这为官之道便在于一个中庸二字。
回到府中,进了书房,下人刚把茶送上,他便吩咐把自家的师爷给招来。不大一会儿,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便进了他的书房。…………
“德清,今儿个这朝堂之上演的这出你也停了,你说说这皇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按说应该宰了那黄道周的,现下却变成降级。这里面定是有事情的。”
“哈哈,大人也是嫉恨这黄道周吗?”
“这倒不是,你道我不知道,我这事便是被挂带进去了。哼,他们复社那帮人现下主要的目标是那杨嗣昌。哎,这杨嗣昌也是,前边温阁老已经有了前车之鉴了,他自己明明知道什么结果,却还要走这条路。难道不知道这是挡了大家伙的财路了吗?这倒好,温阁老只提了个征商税便让这帮人给赶下了,他倒是没提这征商税,但你还提什么加饷干什么,这不是给人家找借口赶你走吗。这不提议和倒好,这一提议和便又是一个借口了。打成祖皇帝开始便是要这天子守国门的,每年这九边实打实的银子砸进去可是让大家伙都发了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