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人人带伤,甚至还有个倒霉的,脸上赫然有三道血痕,显然是被什么人活着猛兽抓伤了。
柴靖宇心下一片透亮,眸子一转,便道:“说来也巧,今日也不知怎的,到处都是被疯狗咬伤的人,我一个乡下农庄里,有几个庄丁也被咬了,还有个名叫陈文敬的伴读,也被咬了,真是怪哉,怪哉!”
蔡德章心下恼怒,这家伙也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说话也太不讲究了些,自己堂堂知府,怎能跟你家的庄丁和伴读相提并论?
柴老夫人也瞪着柴靖宇,却偏偏无法责骂他,只咳嗽一声道:“混账东西,莫要胡言乱语,蔡大人有话要问你,你好好回答大人问话!”
柴靖宇躬身道:“是,张大……蔡大人您请问。”
蔡德章道:“大约一个半月前,你曾领着家丁,打伤了一个男子,你可记得?”
柴靖宇反问道:“我打伤的男子多了,蔡大人你问的是哪个?”
蔡德章按捺住心头怒火,道:“当时你在看戏,台上唱的是一出关云长挂印封金,下边看戏的有个姓杨的男人,跟你搭了几句话,又赏了戏子三锭银子,你便冲上去将他打了一顿,你可记得?”
柴靖宇恍然道:“哦……是他啊,想起来了!”
蔡德章问道:“为何无故伤人?”
柴靖宇道:“蔡大人,这你可冤枉我了,怎能说是无故伤人呢?”
蔡德章道:“好好好!那本府倒要请教了,你动手打人,究竟是何缘故?”
柴靖宇道:“那出戏唱的是关老爷挂印封金,我就叹了一句,说关云长是个脸皮红脑子蠢的家伙,曹操送了他赤兔宝马,给他封了大官,又赠了美女金银,那厮居然美女不爱玩,金银不愿花,大官不想当,末了还将金银封了,原封不动还给曹操,真是蠢得要死。那姓杨的当时就在我旁边,听了我的话,也大声赞同,我觉得这货挺合我的脾胃,还想请他喝酒呢!”
蔡德章问道:“那你为何突然就动手打人?”
柴靖宇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