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能解释得清的么?
你不当家,又怎知道,许多麻烦,从来就不是那么容易撇清的……”
话音未落,曹剑已忍不住冷声笑了起来:
“子仲先生!刚才这话说得,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且不说,糜家为了和玄德公联姻,枉顾糜妹妹终生幸福,将其作为牺牲品推出去,此事给其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是!糜妹妹不当家,有些事她确实不懂,可本也不该她懂,更不需要懂——!!难道不是么?“
这话一出,糜贞不禁听得双眼泛红,心中顿觉一暖!
旋即,又见曹剑不依不饶,继续咄咄逼人,朝糜家兄弟道:
“反之,子仲先生身为糜家家主,既然当家,更应当明白:
家族兴衰,本该是大好男儿分所应当承担的责任才对!
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子仲、子方二位先生,既然身为兄长,若是顾念兄妹情义?
那就应当放手,任由糜妹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哪怕为此分担些麻烦,也是应该的!
反之,若是只为家族、甚至是个人私计,而丝毫不顾她的死活?
并且将所有本不应该由她来承担的责任,全都无理加之,自身反倒一力推卸?
如此,兄妹情义既不再,试问又如何能要求,教她不顾自身,只为糜家考虑?
男儿不作为、怕麻烦,却反教女子担责!
吾从未听说,大丈夫能做出有此无耻之事!
不知二位先生,以为如何?”
这话一出,掷地有声,可谓振聋发聩!
糜芳听得,不禁顿觉汗颜:
既无言,更无颜以对!
糜竺这个当大哥的,也已然听得汗流浃背!
此时此刻,他无疑已经被怼的彻底没了脾气!
这糜家哥俩,面面相觑过后,无不对曹剑再次高看了一眼!
尤其是老大糜竺,身为富甲一方的糜家家主,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