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也是清楚的!
这事儿说白了,就是糜家想要趁刘备落难之时,来一场“奇货可居”的豪赌!
诚如糜贞所言,不管她同不同意,本就不是一件会因为她个人意志而改变的事!
糜竺对此沉默不语,算是默认。
良久,他才略带心虚的,继续凝声道:
“小妹,往事凡此种种,已不必再提!
只以如今来看,你可知道如今这决定,会给自己、给咱们糜家带来多大麻烦么?“
“你还小,思想还不成熟,很多事还想不明白,许多后果也承担不起!
且听为兄一句劝!不妨先冷静下来,好好权衡一番,再做决定,如何?”
糜贞听得,低眉不语,眉头微蹙:
似乎是在担心,是否会给糜家惹来麻烦一事?
经过一番痛苦的挣扎后,她良久才重新抬头,目光坚定道:
“兄长,不必劝了!
小妹虽小,却也听说,’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如今难得二公子不嫌弃,小妹心中既已有所属,此生便无怨无悔!
日后就算有再多的麻烦、再多的风言风语,也自甘心受之、认之!”
“至于兄长所言,可能会给糜家带来麻烦一事……”
她说到这,眼中不禁闪过一抹刚毅之色:
“若是日后玄德公怪罪?小妹自会亲自向他解释!
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会让他怪罪到糜家身上……”
这话说得,可谓毅然决然!
糜芳这个当二哥的听了,也不禁暗暗一惊:
“这丫头,往日里从来都不曾像今日这般勇敢、果决过!
莫非,真是对那曹家二公子,痴心一片了不成?”
他暗自腹诽之余。
只见老大糜竺的眉头处,已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型。
长叹过后,糜竺已是苦笑连连道:
“呵呵……傻妹妹!你真以为,所有事都是这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