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也要花费一个月的时间。
而等这个陈把内容整理为论文,然后再从中囯寄到欧洲的编辑部,又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两者一相加就是两个多月的时间,那么除非这个中囯人有什么办法能够回到过去,否则他的论文时绝不可能发表在一月二十号的《物理学年鉴》上!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就是他被这位和他不谋而合的陈给捷足先登了。
康普顿心中有些惭愧,他想自己一定是从小就被《排华法案》影响洗脑太久,才会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下意识地认为这个名叫陈的中囯人是剽窃了自己思想的学术小偷。
康普顿的这个新研究生吴有训,是他近距离接触的第一个中囯人。
他踏实肯干又任劳任怨,改变了康普顿对中囯人的观感,相信他的同胞也不会像报纸舆论上渲染的那样不堪。
康普顿同时也有些郁闷,这种郁闷就好像为了请镇上最漂亮的那一位小姐出门约会,自己再出发前精心打扮了一番,然而等到了小姐家门外,却发现对方已经上了一个穷小子的破马车!
拿着论文逐字阅读的吴有训,似乎又从中发现了什么新的信息。
他再次对垂头丧气的康普顿说道:“教授,教授!这篇论文仅仅只是提出来了理论解释,上面说因为缺乏实验条件,以至于他不能对这个新理论进行实验验证,所以请对其感兴趣的实验家们,设计实验进行验证。似乎我们还有机会!”
和远在中囯的陈慕武连一台伽马射线源都找不到不同,财大气粗的美国暴发户们在实验研究上投入了无比丰厚的资金,康普顿提交给《物理评论》的那篇论文,便是他从剑桥归来之后,历经数年的实验,又总结了大量数据,才得出来的具体结论,实验数据不但可靠,而且详实无比。
康普顿当然听懂了吴有训话中的意思,他明白自己的这个研究生是让自己率先发表实验数据来亡羊补牢,挽回一部分论文被人抢了先的损失。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实验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