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要找胡教授?那你再稍等一会儿,我进去把他喊出来就是了,你别看这么多人在开会,仿佛是个大场面,但到最后也讨论不出个什么来。”来人一脸漠然地撇了撇嘴,给这场会议的结果下了判断。
“那就多多麻烦了。”
这个人进去之后没多久,会议室的门就再次被打开,一个穿着长袍马褂,身材不高,戴着小圆眼镜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陈慕武认出来,他和历史书上的照片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于是连忙拱手道:“适之先生,我是陈慕武。”
胡适代带着稍微的惊讶与狐疑,上上下下仔细大亮了他许久,才还礼道:“陈先生,久仰久仰,没想到陈先生竟如此年轻,果然是青年才俊,自古英雄出少年啊!”
“哪里哪里,适之先生见笑了。”
“陈先生,招待不周,招待不周。谁也没想到,学校里会突然出了这样一摊子事。我们到办公室里说话吧。”
“那慕武就要打扰适之先生了。”
陈慕武跟着胡适上了二楼,来到他的办公室。
屋子不大,但却收拾得十分整洁干净。
胡适从暖水瓶中倒水沏了杯茶,端给陈慕武,指着房间一侧的沙发说道:“陈先生,坐,坐!”
陈慕武懒得和他寒暄客套打太极,接过茶杯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胡教授,请问如今贵校出现这个情况,约定好的讲学还能不能进行下去?”
胡适却成竹在胸地笑了笑:“陈先生,你放心,讲学还是会如期进行。今天是星期四,三天之后,第一场讲学将如期进行。”
“可是,就现在学生们的这种状况,哪怕能让他们重新回到课堂,恐怕也没有学习下去的心思了吧?”
“陈先生,你有所不知,我们邀请伱来讲学,面向的并不是物理系的学生,而是邶京周边对相对论感兴趣的各界人士。……”
听完胡适的一阵讲解,陈慕武觉得无语,他还以为讲学,是给物理系的学生们上半个月的相对论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