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德涪。
与此同时，德涪垂眸，退后三步，恭敬地向程夫人行三叩九拜之礼。
他对母亲的养育和指导表示感谢。
他为多年来自己在真实自我和恶魔本性之间的挣扎而给她带来负担感到羞愧。
他祈求母亲前程顺利，长寿健康。
......
德涪虽然沉默不语，但程夫人却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用手帕捂住嘴，强忍着喉咙里的抽泣，但还是挺直地站在原地，接受着德涪的手势。
仪式结束后，程夫人连忙上前将德涪扶起，然后开口，声音哽咽，“小师父。”顿了顿，又道：“请你快起来……”
她用手帕擦去眼角的泪水，强颜欢笑。“路途遥远，你先去梳洗一下，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我们稍后再讨论……现在还不算太晚。”
德涪的目光微微从她身上移开，没有直视她，但也没有拒绝，点头答应。
她勉强笑了笑，对着外面喊道：“万苏……”
万素从外面进来，后面跟着德涪以前的少厮涉少。
程夫人看都没看他们一眼，目光却定定地看着德涪。她问道：“幽田院里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万苏退后一步，涉少低下头，道：“回娘子，所需物品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少爷……小师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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