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你的头发呢？全没了，舒服吗？冷吗？”
他连珠炮般地问德涪，在这个过程中，他还大胆地伸手揉了揉德涪的光头，感受着那光滑的感觉。
德涪眯着眼睛看着他。
程裴一惊，连忙后退几步，躲到了程夫人身后。他紧张地坐立不安，脸色变得苍白。
程夫人并没有理会她躲藏起来的儿子。她只是用矛盾而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两年不见的大儿子。沉默良久，她终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缓缓朝德府走去。她默默地拥抱着他，而德涪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德涪眨了眨眼睛，才搂住了程夫人的腰。他靠在她身上，感受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温暖。
母亲
旁边，一直颤抖着的程培终于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暖和起来。他连忙深吸了几口气，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他不敢再留在这个地方了。他看也不看德涪和程夫人一眼，就如脱兔一般向后院窜去。
德涪没有理睬他。意念轻轻一动，一道金色光芒的舍利，便从他的精神境界中浮现而出。散发出耀眼的光芒，瞬间将整个大殿映照成金色。
程夫人眼睛一亮，正要仔细查看这件舍利子。然而，她的心突然变得沉重，陷入了沉睡。
德涪毫不费力地支撑着程夫人瘫软的身体。他抬头看着她身上被逼出来的黑暗气息，眸子深邃，充满了黑暗。
感受到那些黑暗气息的存在，舍利颤抖起来，空气中响起淡淡的梵文吟诵。弥漫整个大殿的璀璨光芒骤然汇聚，聚焦在程夫人的身上，将那黑暗气息削弱消散。
直到黑暗气息彻底消除，舍利才在天空中一闪，便回到了德涪体内，消失在了视线之中。
德涪闭上眼睛，把头埋进程夫人的怀里。直到半日后，程夫人苏醒，站稳后，他才松开手，后退了一步，退出了她的怀抱。
程夫人眼中原本凌厉暴躁的气息已经完全消散，只剩下往日温柔明媚的神态。
此刻，她站在原地，目光复杂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