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再这样下去,非得抑郁症不可。
有时,他整天不说一句话,就是在单位,他也很少说话。
现在陈启华已不陪客户喝酒了,他认为酒这种东西是世界上最坏的东西。
不是吗?
酒能乱性,还能使人麻木,真是害人不浅!。
酒能叫人昏昏欲睡,更能使人迷迷糊糊。
酒还能助怂人胆。
叫人天不怕地不怕,不知所以。
他经常自言自语地说:“有改了,这回真有改了!”
还说:“怕了,彻底地怕了,要是再给我一次生命,或者重活一次,我绝不碰别的女人!”
别说是你王洁蓝,就是比你好看一百倍,我也绝不动心思。
晚了,说什么也晚了。
现在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义?
林晓珂虽然精神上受了刺激,但有时她也很正常。
精神正常的时候,她就跟陈启华说:“启华,男人吗,要有担当,是你的责任,你就得去承担。”
还说:“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么也没用了。”
每当这时,陈启华就默默地听着,像个听话的孩子。
又过了几天,不但林晓珂晚上做噩梦睡不着,就连陈启华也做起了噩梦。
他常常从噩梦中醒来,用满是惊慌和恐惧地眼看着林晓珂。
有时,他竟然像个孩子似地说:“晓珂,我怕!”
林晓珂做噩梦做惯了,就安慰他说:“不怕,我还没睡呢,我还醒着呢!”
这时,陈启华才又安静地睡去。
早晨,外边又下起了小雨,林晓珂没有吃饭就去上班了。
陈启华说:“晓珂,你别走,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林晓珂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启华想,林晓珂没有吃饭,她哪来的力气去干活?
这样下去,她迟早要生病的。
再说了,她上班的路又远,又挤公车又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