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着脸,好像时刻都在等着那一刻的来临。
那一刻什么时候来呢?
白天他们各自上班,晚上下班回到家也沉默不语。
陈启华做好饭,有时林晓珂吃一口,有时就说心口堵得慌,早早躺下了。
家里的气氛,又回到了冰点。
电视好长时间没人看了,这段时间,就是连开都懒得有人开了。
林晓珂也许被某些事惊着了,她夜里睡觉一点也不安稳。
常常睡到半夜,就突然惊醒了,她老是感觉门口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要不睡着觉她就说梦话,或者就鬼压床。
她每次都从嘶哑地喊叫声中,满脸是汗的惊醒过来。
有几次她鬼压床,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喊陈启华,可陈启华就是听不见。
折磨得她浑身是汗,心里知道就是嘴里喊不出声来。
相反,陈启华睡得倒安稳,林晓珂鬼压床了,喊他他也不醒,只顾呼呼地睡。
林晓珂受到了刺激,她的神经好像有些错乱了。
她不想吃饭,身体一天比一天消瘦。
晚上她躺到床上睡不着,一直瞪着眼看天花板。
好不容易挨到了后半夜,刚睡着,就又做起了噩梦,她梦见很多人都在笑她。
笑她的人中间,还有王洁蓝。
王洁蓝笑得声音最大最响,有好几次都笑得弯了腰。
要不就看见,床前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要不就看见这女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每当这时,她就大声的叫唤。
可不管自己用多大的声音叫喊,自己就是不能动。
林晓珂的睡眠越来越差,精神就要崩溃了。
有几个晚上,她嘴里大骂着:“妖精,你给我滚,给我滚出去!”。
她还光着脚在地上,手里举着菜刀,嘴里振振有词,在屋子里乱砍。
陈启华虽然能睡,可他心里苦,郁闷到了极点。
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