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明,您还没瞧出来吗?这是有人挑事,正主儿还没出来,刚才的阵势对付着有家有业的乡民管用,可要是碰上财大势雄的主儿,唬不住的,您呢赶紧派人从后门去苗二爷家,请人到衙门口说项,我看着来者不善,决不能就这么算了。”“嗯,听你的”我转头看着老吴,还好他没有惊慌失措“请先生跑一趟,把事情经过给苗二哥讲说明白,啊哦,再带上五千两的银票,就说拜托苗二哥请官面上来说和。”
“哦,好嘞,东家,那我去去就回。”老吴一勉下摆,就奔办公楼跑过去。
“你看要不要增派人手,还有那户死人的是怎么个说法。”
“嗨,我的爷,济南府的地皮就是这么个闹法,就在附近村子里招呼个没过头七的挺尸,甭管什么事情,孝子出面,抬着棺材,民间的自然要先向着死人的一方,官面上的也不好对个披麻的动水火棍不是。那户人家是河对面小张家村的,他家老汉都死了五天了,听说是绞肠痧犯了,这不就说是厂里大烟囱的黑影子压了他们村的祖坟,方了他家的寿数,他家老人才过的身。”
“那给点银子能平事吗”我也不想麻烦,就顺嘴问了句。
“要是隔了平时,十两烧埋银子顶了天。可是今日里,既然来找茬,就不能是少少银子能办的,现在千万不能谈银子,要不咱们不理亏都没人信。等吧,官面上说话了,到时候银子使到明处,不能落下个好欺负的孙头名声,要不然光是这些地痞无赖就是个无底洞。”
这不就是后世的“不是你撞得你干嘛给垫上医药费”的逻辑吗,感情清朝就有了。我也想明白了。“他们不会使阴招吧,比如放过火什么的。”
魏克仁的脸色都变了,“保不齐,东家,快点让人防着点。”
我对着耳机说了几句,度娘在车间呢。一会儿就见度娘手提一挺hk的班用机枪,还背着战术背包,左右腿上枪套插着两支贝雷塔92f,胸前交叉挂着一排枪榴弹和卵形手*雷,跟着她的小姑娘鞠晓霞捧着我的避弹衣和头盔,背上背着我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