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意伯见杜凝云没有说谎之意,赶忙给杜凝云作揖陪笑,口里只说:
“好云儿,爹爹怎么会不信你呢?只是事关巫蛊非同小可,爹爹不得不多问一句。”忠意伯说着,就低头四下看寻。
不多时,熟悉的小匣子被忠意伯从一堆书里扒拉出来,放到了杜凝云的跟前。
杜凝云嘴角微抽,很想撬开忠意伯的脑壳看看,忠意伯到底是为什么会十年如一日的认为她一看见银子就什么都忘了。
“您还是盯一盯二房她们吧,等杜凝霞回来还有的闹呢。”杜凝云笑吟吟的说。
忠意伯却满不在乎的摇摇头,笑说:“你到不必防着你二叔父一家。你二叔是和我是一条心的。”
“二叔父和你是一条心,但二叔母和杜凝霞却未必。父亲也别想唬我,二叔母她们的所作所为你也清楚的很,你可从来没管过。”
忠意伯闻言有些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他没管过吗?
好像是的。
内院的事一直是夫人在管,他对内院一直秉承着多做多错不如不做的心,好像很多事真的是明明知道,却没有管过。
忠意伯想着,将匣子放在桌上,一本正经的说:“你是我的女儿,却被杜凝霞她们的小手段耍的团团转,这么没出息的事你还好意思提?”
“原来这是我的错。”杜凝云故意漏出忧虑之色,眼眶也说红就红。
忠意伯向来也对女儿宠的厉害,见状当即说道:“哎哟,我随口一说而已,你别哭嘛。”
你在这里哭了,回头你母亲还不打死我。
忠意伯想着,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安慰,干脆两手捧着钱匣子递到杜凝云面前,苦着脸说:“全都给你,你不哭行不行?”
杜凝云果断收了妖法,将钱匣子抱过来,笑吟吟的说:“我可没哭,这钱匣子归我了。”
说完,杜凝云便要走。
却才走到隔间门前,就若有所思的回过头来,说: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