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的金蝉胆子也大了些,“好,是奴婢的错,您没有想国公爷,您快马加鞭的往京城赶,真的只是为了见小世子。”
听着金蝉这阴阳怪气的调调,安红韶索性起身去了里屋,“我说不过你,我躲着成了吧?”
年三十这日,安红韶起的很早,下头的人挂灯笼贴春联,她便在下头瞧着方正,红彤彤的热闹的很。
等着忙活完了,安红韶有领着下头的人一块叠金银。她惦记着葛家军,这金银真是是为他们而叠。
下午的时候,官道终是能过人了,冬青的信再次送来。
这次一下攒了三封。
说是小世子抓周,一手拿着笔,一手拿着方印,一看就知道将来定是掌权人。
李余音那边的礼早早的就送来了。
安红韶离开这大半年,李余音跟李红霞都成亲了,礼都是冬青给安排送去的。近来冬青才知道,因为李家出事,李红霞原先说好的聘礼都减了不少。
本来过节,表姊妹们该走动的,可是只有李余音走动。
想来,李红霞觉得,她的聘礼减少是安红韶的错。
安红韶瞧着就心烦,一个秀才,就算人家李红霞的父母都不在了,单就是相府孙女这一个名号,也不是他能嫌弃的。
莫说一个秀才了,就是状元郎,若是没有背景,李家任何一个人,都是你望尘莫及的存在。
还有李红霞,年纪轻轻的也是拎不清的。安红韶跟四舅母起了争执,可毕竟血缘在这放着呢,就算你夫君将来真能高中,也一样得在连如期手低下讨生活,你跟安红韶处好关系吃不了亏。
倒是李余音,送的东西很多。一直以来,二房都是会办事的。
冬青将礼单也给安红韶送来了,安红韶跟李家二房的关系最好,给李家二房的礼自也是最重的。
冬青如今办事,越发的让安红韶放心了。
再来就是家里人,李氏跟连母还不到多病的年纪,身子也硬朗,不用安红韶多惦记。
而后,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