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掉了下来。
巫山老母大惊,以为伤了时永泰,忙抢步上前,伸粉臂托起他,轻轻地放置一旁。
时永泰在她臂弯一扭身形,连挥虎掌,出手如电,疾点她身上大穴。
巫山老母大惊失色,慌乱中一个风点头,倒跃八尺,吃惊地注视面前的怪人,再也不敢小视其人了。
“芳驾何人?为何施暗算于人?”时永泰冷厉地问道。
“时先生技高胆大,目中无物,缘何反唇讥人!”巫山老母亦不示弱。
“好利的嘴,时某人高卧梧桐见周公,并未傲视芳驾,而芳驾动辄伤人,幸周公提醒,否则吃饭的家伙就完啦。”时永泰怪涎地说。
巫山老母大怒,因为时永泰言语太轻慢,暗示自己在做梦,她打破了他的梦,而她在他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办法制服他,他醒了就休想再近身,所以,她隐匿于心底的豪兴再发,娇叱道:“你在做梦,梦见姑奶奶打屁股了吗?”
“放肆,女孩儿家的,怎么说话这么粗俗呢?‘屁股’两字亏你怎么说得出口。唉,真造孽,阎君真不该将你父母收去。”时永泰道。
虽然只有这么两名淡话,但是寓意深刻,他暗示巫山老母唐明玉没受到家教,巫山老母心头无名火燃起来。她一生最怕人说她少家教。因为青年时跟姚瑶一夜风流替她父母脸上抹了黑,所以非常忌讳人家……
这就叫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文明人与文明人永远走不到一块儿。”巫山老母气呼呼地叫道。
“妙极,妙极!你我一丘之貉。”时永泰吱吱怪笑。
笑声尖细,如鼠磨牙。使人闻之欲呕。
“不知好歹的蟊贼,老母懒得和你计较这些。告诉你,如要取你狗命,请看……”
言毕伸纤纤玉手掐下一段树枝,玉腕一扬,林间扑腾的小鸟应声坠地,气绝声亡。
“神枝,有芳驾神枝如斯,何惧夷人铁骑弯弓,幸矣、美矣、乐矣、妙矣……”
“少放酸屁,谈正经的。”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