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石室百余步,来到一块方园三十余丈的小坪中央,时永泰停下身形,沉沉地说:“绿水青山,后会有期。”言毕,跃起身形,鹰飞雀跃般隐入丛林深处。
山风潇潇,林木絮语。
时永泰在林中急行紧走,约莫三十里路之事方停下身形,欲找一个地方小事再赶路,他纵身跃上枝一棵枝叶茂盛的花栎树上,仰躺在一枝斜伸的枝桠上,懒洋洋地要了个呵欠,便欲入睡,一声轻响惊动了刚欲入睡的时永泰,他警觉地睁开双眼,机伶地搜寻着方园景物,锐利的视神经告诉他,来者是一个人,一个颇有丰姿的女人。
见是一个女人,他的神经稍微松驰了一点,但马上又绷得紧紧的,如拉满的弓弦,这荒山野岭,哪里冒出来的女人呢?既不像家家的妇女,也不像此山居民,从打扮上看,到像武林健者,难道是七巧谷中的高手追上来了不成?
想到此外,他不由激伶伶地打了个寒颤,深为自己的大意而懊悔。
近了,已经能够清清楚楚地看清来人的面目:面美如花,娇媚动人。
时永泰的脑际升起一个问号:“她是谁?我怎么觉得这么面熟呢?”
灵光一闪,记忆的史册被翻开:“是她!曾在七巧谷石室与金杰交过手的女魔头,她还活着,那么金兄弟哪儿去了呢?难道……”他不敢再往下想了。
仇恨的怒火在胸火燃烧,以燎原之势漫延着。他的牙咬得咯咯直叫,似成精的老鼠在不停地磨牙。
巫山老母轻飘飘地闪到树下,在距树身两丈远的地方停下身形,妙目盯视树上的时永泰出神。她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精瘦的汉子就是使天下英雄敬仰的盗仓鼠时永泰。
时永泰伴佯装没有发现树下不速之客,呼噜呼噜地打起鼾来。
巫山老母见状,心下大怒,暗道你时永泰也太托大,敢在老母面前装痴卖傻,看老母如何惩罚你。心念一动,玉手一挥,摘下几片碧叶在手,罗袖起处,碧叶如箭般射向时永泰。
“唉呀!”时永泰惨叫一声从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