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行七八里许,大路两旁跃出两个彪形大汉,威风凛凛地伫立路中央,双掌一伸,擎住马辔头,狂奔的马儿受惊地狂嘶一声,不情愿地停了下来。
左首大汉将大车帘揭开,恭敬地说:“启禀教主,王玉堂不顾教规,自顾一人前往太行山去了。”
“知道了,你们可全速赶回明月坪大寨,传下本教令谕,招本教各堂主至教堂聚会!”张七巧冷冷地命令道。
“谨遵教主旨谕。”彪形大汉情态甚恭地说。
张七巧微眯双眼,斜靠在大车上,静待大车起程。车侠见状,挥挥手中精巧地马鞭,催促牲畜上路。
伫立路中央的彪形大汉欲言又止,转身让开大路,让大车滚滚向前驶去。
大车在荒野行驶七十余里,终于在山腹的一栋古色古香的石木结构的院子前停下,大车停稳之后,车侠从车上跃了下来,打了个响亮的口哨,哨音清越,横度长空,好远的地方也能听见。
从这哨音不难看出,车侠也是一武林健者,即使算不上绝顶高手,也可算三四流角色。
张七巧懒洋洋地睁开秀目,探视一周,见前面飞快地奔来二位短打扮汉子,不由皱地皱眉。
车侠恭敬地对张七巧道:“我已通知雷堂主带领教众迎接教主。”
“何必劳师动众!”张七巧谦虚地说:“因为一人而劳累大家,这太不公平了。”
其实,张七巧心里非常乐意有人捧场凑趣。不仅张七巧如此,就是官场贤臣清也喜有人捧场吹牛。因为这是情面上的事,是虚荣,所以,很多人如此受人捧场拍马。
“教主大驾莅临,我辈理应竭尽全力为教主效劳。”车侠讨好道。
“弟子雷洪拜见教主大驾,祝教主万事如意。”飞快赶来的堂主雷洪扑通跪倒尘埃,虔诚地说。
“难得雷主一片忠诚,不远十余里专程接本教主,免礼!”张七巧端坐在大车上,不失威严地挥挥手。
随着张七巧的手的挥动,雷洪便从地上跃起,口中喃喃道:“